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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粮液,最美中国味道
来源:《国家名酒周刊》  2016-01-28 11:15 作者:孟宝
  来酒都宜宾工作多年,随着对外乡生活的逐渐适应,真正想家的时刻并不多。但有两种情况例外,一是打拼不易的时候会想家;二是在冬季不期而至之时。说到程度,第二种情况更甚些。

  我的故乡在甘肃,一到冬天,陇中高原的黄土丘将本色显露得能让人忘却自我,满山遍野的蒿草枯黄萎缩,树枝更是光秃得连麻雀也不再留恋,人们都卸下一年的疲惫,缩在屋子里围着火炉吃茶聊天。但光是吃茶聊天有时候也会感到无聊,北方特有的内敛、木讷会让人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沉默,沉默得只能听着窗外呼呼的西北风肆掠。

  这种对冬天欢快的等待终于到腊月间有了机会,人们开始几家几家地打伙准备年食,辛苦十天半月下来,年食年货准备得差不多了,该是真正犒劳自己的时候了。于是,好客者更多时候是好事者,就会站在自家院门外吆喝几声,或是跑到品性相投的邻居家、同姓家去找酒伴。

  人齐了,酒早已被开瓶温在了火炉台上预热,几乎全封闭的屋子里早是酒香四溢,勤快的婆姨这时候已经快准备好下酒的凉菜了。

  几巡酒过后,被冬天沉寂下来的热情开始洋溢在人们脸上,说话的声音开始响亮起来,就连最内向的人也开始用最原始的笑容表达自己的感情,或是通过猜拳行令的喊声释放内心的压抑。

  有一点值得提及,家乡的酒场虽然简单,但却十分地重视礼节,晚辈先敬长辈的风俗遗传至今,仍被遵从得十分规范。端酒一定要用双手,身体呈半躬状态,以向上抛物线将酒送至长辈面前;如果是和长辈同席且盘腿而坐者,一定要呈双膝长跪姿势敬上酒。做到这些礼仪,长辈一般会欣然接受,或是一饮而尽,或是抿嘴小酌,但无论如何,都显得敬者诚饮者亦诚。

  作为回敬,长者大都会一边抖动着山羊胡子一边对晚辈在品行等方面做赞扬或叮嘱,也有的会谈及自己对未来的期待。也正是在这样的场合,我第一次听到五粮液这个名字。

  记得当时我好像七八岁,那年正值腊月二十四,是传统的农历小年,好几位亲戚和同姓长者在我家喝酒,屋外鹅毛片似的雪花纷纷扬扬地下着,火炉上茶壶冒着滋滋的热气。父亲把在外面雪中“舞剑”的我揪回屋子,看着我身上白白的雪花开始融化,母亲从一开始轻轻地拍打雪花变成了重重地拍打我的淘气和顽皮了。父亲一向护着我,特别是有人在的时候。“还赶快不过来给你尕爷敬酒”,心有灵犀一点通,酒场也得父子兵呀。我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了母亲的巴掌,几个健步就冲到他们面前,敬酒的姿势肯定不是很好,但也许是一脸的幼稚感染了尕爷,他头一扬,喉咙一动两杯酒就下肚了。

  “你是尕爷的宝,也是我们家族的宝,一定要有出息,以后给尕爷带五粮液来喝,唉,不知道能不能等到那个时候哦……”

  “啥是五粮液?”

  尕爷没有回答我,而是在泛红的脸上映满了期许的目光,微微地笑了……

  后来,我听父亲讲,五粮液是一种很有名的酒。年轻时候的尕爷是个不安分的人,我们这里盛产党参,上世纪70年代的时候,尕爷曾偷偷带着党参南下四川去卖,其中就到过内江、自贡、宜宾等地,到了宜宾就到了云贵川的交界处了,但尕爷的党参并没有售出多少,用他的话是四川人不知道如何用。当时交通不便,加上离开家已经有好几个月,又是临近过年,故不想继续向南,于是就在宜宾用剩下的党参跟一个本地人换了两瓶酒回来,而这两瓶酒就是五粮液。

  太太(尕爷母亲,我的尕祖母)为此大发雷霆,一则是这段时间的担惊受怕,二则心疼党参,因为换回来的酒不当饭吃呀!

  但是,太太又不敢大张旗鼓地惩罚他,因为私自买卖在当时要被作为资本主义尾巴割的。还好,太爷也是好酒之人,尝了之后大呼奇妙。那个时候家族情感甚浓,除夕夜祭祖都是全姓人在一起。在祭祖的时候,太爷很隆重地把五粮液拿出来,不但虔诚地倒了满满两杯在供桌上,还在守夜(陪祖先而家人围坐,北方除夕夜常见的一种习俗)时把剩下的一瓶拿出来让族人喝了。

  两瓶五粮液喝完之后,大家都大呼其香气之浓,口感之正。大答(大伯)是家族中为数不多的读书人之一,虽然辈分不高,但年纪却同太爷相当,故而也很有威望,他在微醺中细数家谱,感叹我们家族虽为一大姓,但由于偏居在此,也没出过什么人物,五粮液有五子登科、五福临门、五谷丰收之意,以后我们家族中有人出息了、出去了,如果经济能够承担,就带五粮液回来,过年祭祖的时候就用它来告慰祖先庇佑之福。

  说实话,当时也许是酒后豪言,但因此整个家族都知道了有一种似乎有点可望而不可及的酒叫五粮液,因为当时大家最关心的事是如何填饱肚子,有出息出去到更大的世界似乎有点遥远。

  随着时代的发展,往往超出了人们最初的期待,当然也经常是惊讶与失望共存。到了我这一代,考上大学跳出农门的人越来越多,很多人都可以带酒回去了。不过,带五粮液还是一件难事,因为它已发展成为中国的名酒,价格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而且大家族的氛围也受到冲击,因为太爷、大答等都没等到新世纪的曙光就离世了,唯有尕爷还活着,现在成了家族中辈分最高的人,父亲常常给我说他是我们家族的“活先人”(先人指祖先)。

  我刚工作的前几年,虽然就在五粮液的产地宜宾工作,但带几瓶五粮液回去也觉得奢侈,最多带点宜宾其它的品牌酒,跟家族的人说,这也是“五粮液”,它是用五粮浓香型工艺酿造的,但自己的确有点心虚和愧疚。前年春节回家的时候,我终于带了两瓶五粮液回去,当时尕爷还健在,因为身体不好,他已经有几年没有主持除夕祭祖的仪式了,只是象征性地来一下。

  让人想不到的,那年祭祖,他就来了,摸着那水晶外壳,说不一样了,都不知道怎么打开了,但握在手里就能感觉到它沉甸甸的分量。我帮他打开,他用颤抖的手倒满了供桌上的酒杯,皱纹环绕、干涩枯黄的眼中透出了久违的喜悦。

  那晚,他并没有喝多少,而是就着酒杯舔了一点点,然后就那么端着,慢慢地闻着、看着……古人说:“温酒浇枯肠,戢戢生小诗。”尕爷在想什么呢?也许更多是无尽的眷恋和期盼,眷恋是这代代相传而浓浓的年味、人情味、欢悦味;期盼是这枯荣相间而永不间歇的精神之根基、生命之水的慰藉。

  提笔而思,五粮液之所以和我们家族的春节结缘,除了其珍贵地如同美好的希望一样,再就是它是真正用来饮的酒,饮才能体现中华民族的重礼、节制、心存感恩与谦卑的品格,再加上其名称蕴含的美好祝福,偶然似乎有着必然性了。

  又是春节来临,已是两年没有回家过春节了,物是人非,尕爷今年四月已经永远地走了;父亲也越发显得苍老。但是有一点始终没变,故乡的年味儿一直在我脑海中,一直在我的记忆中。小故为家,大故为乡,而过年的味道就是每个中国人与家与乡的永恒纽结所在。

  现在,很多地方过年虽然没有了记忆中的家族氛围,没有以往的神圣与重德明礼,但是,我敢说五粮液带给我们的美好寄托还在,只有五粮液酒品本身和赋予的象征意义,才会让过年的年味儿变得更加自信、更加自豪,才会让我们的年味儿更浓,更有中国味道。

  如我一样的离家游子呀,无论我们走多久,离我们期待的亲人多远,一杯五粮液美酒就会让我们那个遥远的家变得五福临门、五世其昌、五谷丰登,哪怕一滴五粮液也会让我们记忆中的年味儿更加地道地呈现出来。

  (作者系宜宾学院中国酒文化研究中心副研究员、在读博士)

编辑:赵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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